时间：2023-02-21 点击： 次 来源：0 作者： t y _ 1 4 4 7 3 5 4 2 8 - 小 + 大
| 從 2 0 0 8 年 年 底 說 起 。 金 融 危 機 後 ， 公 司 業 務 調 整 於 是 我 從 江 蘇 總 部 派 到 瞭 廣 東 分 公 司 。 < b r > 還 記 得 1 2 月 的 一 天 ， 蘇 州 這 邊 下 著 小 雨 還 很 冷 ， 我 隻 身 一 人 帶 著 一 個 背 包 前 往 上 海 火 車 站 ， 然 後 乘 坐 一 列 綠 皮 火 車 歷 經 3 0 餘 小 時 到 達 廣 州 站 ， 下 瞭 火 車 正 是 中 午 時 分 ， 廣 州 初 冬 的 太 陽 曬 在 人 臉 上 很 暖 和 。 我 從 小 怕 冷 ， 所 以 對 廣 東 的 冬 天 很 有 好 感 ， 這 也 是 後 來 在 廣 東 待 瞭 7 年 的 一 個 重 要 原 因 。 < b r > 距 離 年 底 還 有 段 時 間 ， 但 是 廣 州 火 車 站 人 氣 已 經 很 旺 ， 走 出 火 車 站 之 後 馬 上 有 幾 個 人 圍 上 來 ： < b r > “ 靚 仔 要 不 要 住 宿 ？ ” < b r > “ 靚 仔 去 哪 裡 ？ 要 打 車 嗎 ？ ” < b r > . . . . . . < b r > 我 捂 緊 自 己 的 錢 包 ， 快 速 走 到 火 車 站 隔 壁 的 廣 東 省 汽 車 客 運 站 ， 然 後 乘 坐 兩 個 小 時 的 大 巴 來 到 分 公 司 所 在 地 。 < b r > 分 公 司 有 人 帶 我 先 去 宿 舍 ， 這 是 租 的 民 房 ， 破 舊 的 三 房 一 廳 擺 著 一 些 簡 易 的 傢 具 ， 光 線 昏 暗 ， 我 們 的 陽 臺 到 對 面 樓 的 陽 臺 幾 乎 隻 有 一 米 遠 。 我 被 分 在 其 中 一 間 臥 室 ， 裡 面 一 張 竹 床 顯 然 已 經 有 人 住 瞭 ， 再 就 剩 下 一 個 生 銹 的 架 子 床 空 著 ， 我 放 下 行 李 ， 然 後 趕 緊 去 買 瞭 鋪 蓋 補 覺 。 < b r > 第 二 天 早 上 去 分 公 司 報 到 。 分 公 司 離 宿 舍 走 路 也 就 1 5 分 鐘 ， 在 一 棟 比 較 高 檔 的 寫 字 樓 裡 面 ， 一 共 2 0 0 平 左 右 ， 分 成 瞭 三 個 空 間 ： 倉 庫 ， 會 議 室 、 員 工 辦 公 區 。 分 公 司 頭 目 是 臺 灣 人 ， 就 在 會 議 室 辦 公 ， 除 他 之 外 的 員 工 一 共 1 2 個 人 ： 3 個 銷 售 、 3 個 售 後 、 2 個 司 機 還 有 4 個 後 勤 人 員 。 我 算 售 後 的 主 管 。 < b r > 之 前 經 常 開 視 頻 會 議 ， 所 以 大 傢 也 不 算 陌 生 。 分 公 司 老 大 就 叫 他 老 許 吧 ， 其 實 年 紀 並 不 大 ， 當 時 也 就 3 0 歲 的 樣 子 ， 身 材 算 重 量 級 ， 他 職 位 掛 在 銷 售 部 ， 所 以 對 銷 售 的 員 工 還 算 比 較 好 ， 但 是 經 常 刁 難 其 他 部 門 ， 總 是 認 為 其 他 部 門 沒 有 配 合 好 銷 售 的 工 作 ， 幾 乎 每 天 都 能 聽 到 他 與 其 他 人 爭 吵 的 聲 音 。 < b r > 這 裡 面 我 接 觸 最 多 的 人 是 銷 售 的 主 管 小 吳 ： 一 米 八 三 的 大 高 個 ， 身 材 修 長 ， 臉 也 生 的 白 凈 ， 戴 副 金 絲 眼 鏡 ， 一 副 文 質 彬 彬 的 模 樣 。 他 手 裡 負 責 當 時 最 大 最 重 要 的 幾 個 客 戶 。 < b r > 銷 售 小 嚴 年 紀 不 大 肚 子 卻 不 小 ， 為 人 老 練 ， 油 嘴 滑 舌 ， 手 中 負 責 的 客 戶 比 較 重 要 ； 銷 售 小 孟 是 山 東 大 漢 ， 滿 臉 痘 印 但 面 相 敦 厚 ， 負 責 的 相 對 簡 單 的 一 些 客 戶 。 < b r > 售 後 老 田 瘦 削 矮 小 ， 一 副 尖 耳 猴 腮 的 模 樣 ， 十 分 精 明 。 分 公 司 裡 數 他 工 作 最 久 ， 仗 著 資 歷 老 經 常 擠 兌 其 他 人 ， 本 來 他 是 售 後 主 管 ， 但 是 因 為 與 其 他 人 鬧 的 不 愉 快 ， 所 以 我 才 過 來 頂 替 他 的 位 置 。 售 後 小 陳 是 工 作 剛 滿 一 年 的 新 人 ， 總 是 吃 力 不 討 好 ， 備 受 煎 熬 ， 尤 其 是 攤 上 老 田 這 麼 一 個 主 管 。 < b r > 其 他 人 不 再 一 一 介 紹 。 下 面 的 內 容 我 按 照 年 份 記 錄 。 < b r > < b r > 2 0 0 8 年 < b r > 這 一 年 其 實 沒 什 麼 寫 的 ， 我 過 來 已 經 是 1 2 月 瞭 ， 印 象 裡 比 較 深 刻 的 有 幾 件 事 。 < b r > 本 來 我 們 宿 舍 分 配 有 4 個 人 ， 我 和 小 吳 一 間 ， 小 嚴 一 間 ， 小 孟 一 間 。 我 上 班 後 第 一 天 吃 瞭 晚 飯 剛 回 宿 舍 ， 結 果 在 客 廳 碰 到 一 個 穿 著 大 褲 衩 的 中 年 人 ， 他 笑 嘻 嘻 打 著 招 呼 ： “ 你 是 小 劉 吧 ， 聽 他 們 說 你 昨 天 過 來 的 ， 第 一 次 都 廣 東 嗎 ， 感 覺 怎 麼 樣 ？ 喔 對 ， 叫 我 老 焦 好 瞭 。 ” 原 來 老 焦 是 從 我 們 這 裡 剛 離 職 一 個 月 的 銷 售 ， 因 為 還 沒 有 找 到 下 傢 所 以 暫 時 住 在 小 嚴 的 房 間 。 老 焦 的 臉 上 寫 滿 故 事 ， 他 說 他 在 東 莞 已 經 縱 橫 1 0 餘 年 ， 換 瞭 不 少 行 業 ， 一 直 做 銷 售 ， 他 的 目 標 很 明 確 ， 就 是 積 累 資 源 然 後 當 老 板 ， 我 聽 他 誇 誇 其 談 大 概 有 一 個 多 小 時 ， 對 分 公 司 這 些 人 還 有 東 莞 這 座 城 市 都 有 瞭 不 一 樣 的 瞭 解 。 後 來 幾 天 ， 我 經 常 聽 老 焦 吹 牛 ， 他 講 的 最 多 的 還 是 他 和 東 莞 女 孩 子 那 些 事 ， 可 惜 我 當 時 涉 世 不 深 ， 未 嘗 禁 果 ， 很 多 事 情 我 也 沒 聽 懂 。 大 概 過 瞭 半 個 月 ， 老 焦 找 瞭 新 的 工 作 就 搬 出 去 瞭 。 < b r > 小 孟 愛 打 麻 將 ， 一 般 吃 瞭 晚 飯 直 接 去 老 田 那 邊 宿 舍 ； 小 嚴 其 實 一 直 都 沒 有 住 我 們 這 裡 ， 他 老 婆 也 在 附 近 打 工 ， 他 就 去 瞭 他 老 婆 那 邊 宿 舍 住 ； 小 吳 本 來 是 和 老 婆 都 住 在 這 裡 的 ， 我 過 來 後 ， 他 就 另 找 房 子 住 瞭 。 < b r > 我 們 住 在 3 樓 ， 還 是 有 老 鼠 會 上 樓 光 顧 ， 第 一 次 見 到 體 長 一 尺 的 耗 子 ， 我 震 驚 瞭 ， 聽 說 這 麼 大 老 鼠 連 貓 都 怕 ； 還 有 一 天 我 去 挪 動 客 廳 的 爛 衣 櫃 ， 竟 然 迸 出 一 窩 巨 大 的 蟑 螂 ， 連 飛 帶 爬 的 ， 當 場 嚇 得 我 差 點 坐 地 上 。 這 種 碩 鼠 巨 蟑 ， 我 適 應 瞭 很 久 還 是 害 怕 。 < b r > 工 作 上 的 事 呢 ， 老 田 經 常 是 上 班 玩 遊 戲 ， 除 非 老 許 或 小 吳 要 求 他 出 馬 ， 否 則 他 嘴 皮 子 都 不 輕 易 動 一 下 。 相 對 復 雜 繁 瑣 的 工 作 都 丟 在 我 頭 上 ， 我 把 簡 單 的 給 小 陳 處 理 ， 其 他 的 都 是 我 接 著 。 < b r > 還 不 到 元 旦 ， 小 陳 有 一 天 找 說 我 ： “ 為 什 麼 我 整 天 那 麼 忙 ， 老 田 那 麼 清 閑 ？ 你 還 把 自 己 搞 那 麼 累 ， 你 到 底 能 不 能 管 得 瞭 老 田 ？ ” < b r > 一 時 間 我 啞 口 無 言 ， 想 瞭 想 說 ： “ 我 找 下 老 許 處 理 ， 到 過 完 年 後 讓 大 傢 的 工 作 相 對 公 平 一 點 。 ” < b r > 作 為 分 公 司 的 新 人 ， 初 期 工 作 我 做 的 也 一 般 ， 倍 受 老 許 的 猜 忌 ， 所 以 找 他 自 然 也 不 是 什 麼 好 辦 法 ， 他 隻 是 說 ： “ 這 本 來 就 是 你 們 部 門 的 事 情 呀 ， 公 司 既 然 派 你 來 ， 就 是 來 解 決 這 些 問 題 的 。 ” < b r > 小 陳 終 究 沒 有 熬 過 2 0 0 8 年 ， 他 辭 職 瞭 ， 我 沒 有 挽 留 。 一 方 面 我 沒 有 辦 法 平 衡 他 和 老 田 的 工 作 ， 另 外 一 方 面 他 的 工 作 能 力 也 有 限 。 就 這 樣 ， 元 旦 那 天 他 離 開 瞭 這 裡 ， 提 前 回 老 傢 過 年 瞭 ， 此 後 再 無 音 訊 。 < b r > < b r > 2 0 0 9 年 < b r > 很 快 我 在 這 裡 就 過 瞭 第 一 個 月 ， 因 為 經 常 和 銷 售 出 去 解 決 問 題 ， 所 以 認 識 瞭 很 多 客 戶 ， 慢 慢 的 ， 銷 售 出 去 應 酬 就 會 帶 上 我 。 一 般 流 程 是 ： 晚 上 下 班 後 先 接 客 戶 到 飯 店 吃 飯 ， 然 後 K T V ， 再 然 後 看 客 戶 需 求 足 浴 或 桑 拿 。 < b r > 還 記 得 我 的 第 一 次 應 酬 是 和 深 圳 某 大 客 戶 一 行 四 人 ， 我 們 這 邊 是 小 吳 、 老 田 和 我 3 個 接 待 。 司 機 和 小 吳 開 著 商 務 車 去 深 圳 接 客 戶 到 東 莞 ， 我 和 老 田 在 飯 店 包 間 等 人 ， 大 概 6 點 半 開 始 吃 飯 ， 客 戶 有 兩 個 湖 南 人 所 以 選 的 湘 菜 館 ， 我 吃 的 並 不 算 好 ， 因 為 湘 菜 實 在 太 辣 瞭 ， 飯 桌 上 大 傢 喝 瞭 點 白 酒 ， 我 想 點 啤 酒 被 小 吳 制 止 瞭 ， 他 說 現 在 不 要 喝 太 多 ， 等 會 去 別 的 地 方 還 要 喝 。 飯 桌 上 無 非 就 是 吹 吹 牛 ， 有 個 客 戶 喜 歡 講 黃 段 子 說 個 不 停 ， 我 們 隻 有 不 時 賠 笑 敬 酒 。 吃 飯 時 司 機 還 在 ， 接 下 來 去 K T V 司 機 就 沒 有 跟 進 來 瞭 。 < b r > K T V 選 的 一 個 大 包 間 ， 裝 修 的 富 麗 堂 皇 ， 彩 光 迷 離 。 等 我 們 坐 定 ， 一 個 濃 妝 艷 抹 的 中 年 女 性 帶 著 一 隊 妹 子 進 來 站 在 我 們 前 面 ， 這 位 中 年 女 性 先 開 口 ： < b r > “ 感 謝 各 位 老 板 大 駕 光 臨 ， 我 是 這 裡 的 值 班 經 理 ， 大 傢 可 以 叫 我 芳 姐 ， 有 什 麼 需 要 隨 時 可 以 找 我 。 ” < b r > 接 著 芳 姐 對 著 身 邊 站 成 一 排 的 妹 子 說 ： “ 向 老 板 請 安 。 ” < b r > 妹 子 們 齊 聲 說 ： “ 老 板 晚 上 好 ！ ” < b r > 然 後 妹 子 們 從 左 到 右 依 次 自 我 介 紹 ： < b r > “ 老 板 好 ， 我 是 1 3 號 小 美 ， 來 自 湖 南 ” < b r > “ 老 板 好 ， 我 是 2 2 號 小 琴 ， 來 自 江 西 ” < b r > “ 老 板 好 ， 我 是 7 號 娜 娜 ， 來 自 四 川 ” < b r > . . . . . . < b r > 妹 子 們 看 上 去 都 是 二 十 多 歲 ， 身 著 短 裙 ， 青 春 靚 麗 ， 每 人 身 上 的 牌 號 都 標 有 2 0 0 、 3 0 0 不 等 的 數 字 ， 等 8 個 妹 子 全 部 介 紹 完 後 ， 老 田 對 著 其 中 一 個 客 戶 先 說 話 瞭 ： < b r > “ 王 兄 ， 你 是 老 大 你 先 選 ， 我 覺 得 1 1 號 不 錯 ， 前 凸 後 翹 ， 合 你 胃 口 ， 你 看 怎 麼 樣 ？ ” < b r > “ 不 錯 ， 老 田 有 眼 光 ！ ” < b r > 老 田 接 著 說 ： “ 1 1 號 過 來 陪 好 我 們 王 總 ， 其 他 的 不 怎 麼 樣 ， 換 一 批 ! ” < b r > 剩 下 的 妹 子 齊 聲 說 ： “ 謝 謝 老 板 ” 然 後 轉 身 排 隊 離 去 。 < b r > 芳 姐 對 著 老 田 說 ： “ 哎 喲 這 個 老 板 好 挑 喲 ， 我 們 這 麼 多 妹 子 都 入 不 瞭 你 的 法 眼 嗎 ？ ” < b r > 接 著 老 田 又 對 著 芳 姐 說 瞭 幾 句 悄 悄 話 。 過 瞭 5 分 鐘 又 進 來 一 隊 妹 子 ， 這 次 進 來 的 牌 號 上 基 本 都 是 3 0 0 的 數 字 ， 這 次 還 沒 等 妹 子 們 自 我 介 紹 完 成 ， 兩 個 客 戶 已 經 起 身 直 接 過 去 牽 瞭 妹 子 的 手 下 來 ， 客 戶 選 完 就 該 到 我 們 瞭 ， 老 田 選 瞭 一 個 和 他 一 樣 瘦 小 的 女 生 ， 但 是 打 扮 的 很 妖 艷 。 < b r > 這 時 小 吳 開 口 瞭 ： “ 小 慧 今 天 在 嗎 ？ ” < b r > “ 哎 呀 ， 真 不 巧 ， 小 慧 今 天 休 息 ， 下 次 來 提 前 說 嘛 ， 今 天 先 看 看 其 他 美 女 。 ” < b r > 小 吳 沒 多 說 什 麼 ， 然 後 選 瞭 一 位 高 挑 的 妹 子 ， 我 心 想 ： 看 著 小 吳 斯 斯 文 文 的 ， 沒 想 到 還 是 常 客 。 最 後 隻 剩 下 我 孤 身 一 人 不 自 在 的 坐 在 那 裡 ， 小 吳 慫 恿 我 說 ： “ 別 害 羞 ， 看 上 哪 個 直 接 說 ， 隻 是 陪 你 喝 酒 聊 聊 天 ， 看 不 上 就 換 一 批 。 ” < b r > 我 心 不 在 焉 的 掃 瞭 一 遍 剩 下 的 幾 個 妹 子 ， 遲 遲 沒 有 說 話 ， 這 時 小 吳 揮 揮 手 ， 芳 姐 便 帶 著 剩 下 的 妹 子 出 去 瞭 。 我 看 看 沙 發 上 其 他 人 ， 妹 子 們 都 很 主 動 的 賠 男 士 聊 天 喝 酒 ， 酒 是 K T V 包 房 的 服 務 生 剛 調 好 的 洋 酒 ， 桌 子 上 擺 滿 瞭 果 盤 和 零 食 ， 還 有 幾 副 骰 盅 。 老 田 領 著 一 個 客 戶 在 屏 幕 上 點 歌 。 < b r > 不 久 芳 姐 又 帶 回 一 隊 妹 子 ， 這 次 我 也 不 好 推 辭 ， 找 瞭 一 個 看 起 來 妝 容 較 淺 的 妹 子 ， 她 的 名 字 叫 小 雲 。 < b r > 在 K T V 一 共 待 瞭 3 個 多 小 時 ， 剛 開 始 的 一 個 小 時 大 傢 還 唱 唱 歌 ， 妹 子 也 跟 著 陪 唱 ， 後 來 的 兩 個 多 小 時 基 本 沒 有 人 唱 歌 瞭 ， 大 多 是 玩 骰 盅 ， 猜 點 數 的 遊 戲 ， 猜 錯 瞭 喝 酒 。 老 田 酒 量 一 般 ， 一 會 兒 就 醉 眼 微 醺 ， 雙 手 在 妹 子 身 上 不 安 分 的 上 下 遊 走 ， 妹 子 倒 也 不 抗 拒 ； 小 吳 一 直 比 較 清 醒 ， 和 一 個 客 戶 有 說 有 笑 ， 身 旁 妹 子 貼 坐 身 邊 不 時 倒 酒 ； 坐 在 我 左 邊 的 小 雲 很 快 就 看 出 我 的 窘 境 ， 她 笑 著 問 我 ： “ 第 一 次 來 吧 ， 我 可 以 陪 你 唱 歌 喝 酒 ， 要 不 然 聊 聊 天 也 行 呀 。 ” 說 完 手 就 放 在 我 大 腿 上 ， 我 不 由 的 想 去 推 開 她 的 手 ， 沒 想 到 我 的 手 競 被 她 一 把 抓 住 ， 按 在 瞭 她 的 腿 上 ， 我 的 手 像 觸 電 一 般 馬 上 縮 回 來 ， 臉 漲 的 通 紅 ， 有 種 被 人 調 戲 的 感 覺 。 當 時 我 才 2 4 歲 ， 從 未 談 過 女 友 ， 甚 至 連 女 孩 子 的 手 都 從 未 摸 過 。 小 雲 轉 身 對 旁 邊 一 個 叫 阿 雙 的 妹 子 說 瞭 句 悄 悄 話 ， 阿 雙 馬 上 過 來 坐 在 我 的 右 邊 ， 她 們 倆 故 意 往 我 的 方 向 擠 瞭 擠 ， 我 被 夾 在 中 間 ， 我 第 一 次 感 受 到 女 孩 身 體 的 柔 軟 。 我 趕 緊 起 身 裝 作 是 要 去 衛 生 間 以 化 解 尷 尬 。 再 後 來 我 就 悄 悄 的 孤 身 一 人 坐 在 角 落 裡 ， 默 默 的 看 著 其 他 人 的 表 演 。 < b r > 那 天 1 1 點 左 右 ， 從 K T V 出 來 後 我 便 以 喝 多 瞭 不 舒 服 為 借 口 回 宿 舍 瞭 ， 其 他 人 凌 晨 三 點 才 回 來 ， 大 概 是 洗 瞭 桑 拿 。 後 來 我 才 知 道 ， 這 些 K T V 的 妹 子 們 有 一 個 專 業 名 詞 叫 做 ： 陪 酒 公 主 。 < b r > 公 司 的 效 益 自 從 金 融 危 機 後 一 直 不 好 ， 因 此 應 酬 客 戶 的 預 算 比 以 往 減 少 過 半 ， 以 前 每 月 都 有 的 應 酬 改 為 3 個 月 甚 至 更 久 才 有 一 次 ； 工 作 上 的 壓 力 也 很 大 ， 我 白 天 出 去 處 理 客 戶 問 題 後 ， 經 常 需 要 回 辦 公 室 加 班 到 八 九 點 ， 所 以 有 幾 次 應 酬 我 沒 有 去 成 。 < b r > 4 月 的 一 天 ， 東 莞 的 天 氣 已 經 很 熱 瞭 ， 晚 上 我 照 常 加 班 後 回 宿 舍 ， 大 概 9 點 半 ， 剛 走 到 第 一 個 路 口 ， 突 然 聽 到 一 個 尖 銳 的 聲 音 ： “ 搶 劫 瞭 ！ ” 我 循 聲 望 去 ， 隻 見 路 燈 下 一 個 女 孩 穿 著 高 跟 鞋 往 前 跑 ， 在 他 前 面 是 一 輛 摩 托 車 疾 馳 而 去 ， 女 孩 跑 瞭 沒 幾 步 就 停 下 來 哭 喊 : “ 我 的 包 . . . . . . 我 的 錢 . . . . . . ” 周 圍 行 人 其 實 還 不 算 少 ， 但 是 都 隻 是 看 看 就 又 走 瞭 。 我 被 這 一 幕 震 驚 瞭 ， 此 時 我 還 背 著 筆 記 本 電 腦 ， 以 前 經 常 聽 說 東 莞 治 安 不 好 ， 這 次 算 是 見 識 瞭 ， 這 條 街 距 離 派 出 所 還 不 到 一 公 裡 ！ 我 一 路 小 跑 著 回 到 瞭 宿 舍 ， 第 二 天 給 小 吳 他 們 講 起 這 個 事 情 ， 他 們 隻 是 說 這 樣 的 事 情 太 多 瞭 ， 以 後 註 意 自 身 安 全 。 < b r > 時 間 一 天 天 過 去 ， 每 當 夜 深 人 靜 ， 我 一 個 人 晚 上 躺 在 床 上 的 時 候 ， 我 總 是 回 想 起 第 一 次 去 K T V 的 場 景 ， 想 起 小 雲 和 阿 雙 柔 軟 溫 暖 的 身 體 ， 不 行 ， 這 樣 下 去 不 是 辦 法 ， 我 得 找 個 女 朋 友 。 < b r > 轉 眼 到 瞭 6 月 ， 天 氣 已 經 熱 到 晚 上 必 須 開 空 調 睡 覺 瞭 ， 可 是 宿 舍 沒 有 空 調 ， 我 加 班 到 九 點 多 才 準 備 回 去 ， 至 少 辦 公 室 可 以 吹 空 調 。 當 我 準 備 走 的 時 候 發 現 還 有 一 個 同 事 沒 走 ， 原 來 是 新 來 的 財 務 ， 她 叫 小 利 ， 在 電 腦 上 玩 著 黑 白 棋 的 遊 戲 ， 我 打 量 起 她 ， 從 夏 裝 來 看 比 較 豐 滿 ， 皮 膚 稍 微 有 點 黑 ， 好 在 面 容 看 起 來 還 是 比 較 可 愛 的 ， 我 開 口 問 她 ： “ 你 不 和 他 們 一 起 打 麻 將 去 ？ ” < b r > “ 不 去 ， 我 才 來 一 個 月 沒 發 過 工 資 呢 ， 哪 有 錢 打 牌 ， 再 說 瞭 我 也 不 會 打 ， 以 前 在 傢 打 總 是 輸 。 ” 說 完 她 就 笑 瞭 起 來 。 < b r > “ 我 們 一 起 回 去 吧 ， 時 間 不 早 瞭 ， 之 前 我 見 過 這 裡 有 人 搶 劫 ， 你 一 個 女 孩 子 單 獨 回 去 很 危 險 的 。 ” < b r > 她 大 驚 失 色 ： “ 我 才 到 東 莞 一 個 月 ， 你 不 是 騙 我 的 吧 ， 真 的 有 搶 劫 ？ ” < b r > “ 真 的 沒 騙 你 ， 對 瞭 ， 你 一 個 人 來 的 東 莞 嗎 ？ ” < b r > “ 是 呀 ， 我 以 前 在 老 傢 工 作 瞭 一 年 ， 這 是 第 一 次 出 遠 門 ， 這 裡 工 資 比 老 傢 高 很 多 。 ” 說 完 她 站 起 來 準 備 和 我 一 塊 走 瞭 。 < b r > 我 再 次 打 量 著 她 ， 矮 瞭 點 ， 也 就 一 米 五 出 頭 ， 怪 不 得 一 個 月 我 都 沒 怎 麼 註 意 到 她 。 路 上 我 和 她 隨 便 聊 瞭 聊 ， 瞭 解 到 她 傢 庭 條 件 不 好 ， 傢 裡 還 有 一 個 正 在 上 大 學 的 妹 妹 ， 她 的 工 資 還 要 供 妹 妹 上 學 。 < b r > 快 到 宿 舍 樓 下 時 ， 我 說 ： “ 一 起 吃 個 宵 夜 吧 。 ” < b r > “ 不 用 瞭 ， 我 減 肥 。 ” 說 完 她 就 轉 身 回 瞭 自 己 的 宿 舍 。 < b r > 我 身 高 一 米 七 九 ， 標 準 身 材 加 一 張 大 眾 臉 ， 以 前 隻 對 遊 戲 感 興 趣 沒 有 想 過 找 女 朋 友 ， 所 以 邋 裡 邋 遢 不 修 邊 幅 。 為 瞭 準 備 追 小 利 ， 我 從 頭 到 腳 特 意 打 扮 一 番 。 以 後 的 工 作 中 ， 我 經 常 和 小 利 搭 訕 ， 我 知 道 她 還 沒 有 談 過 戀 愛 ， 上 大 學 時 有 個 男 孩 追 她 但 她 沒 有 答 應 ， 她 也 知 道 我 是 單 身 。 雖 然 小 利 長 得 還 算 可 愛 ， 但 她 比 我 理 想 中 的 對 象 矮 瞭 些 。 < b r > 我 第 二 次 應 酬 客 戶 的 時 候 已 經 是 9 月 份 瞭 。 這 次 是 另 外 一 個 大 客 戶 ， 一 行 五 人 ， 為 瞭 不 在 酒 桌 上 吃 虧 ， 我 們 也 出 動 瞭 五 人 ： 小 吳 、 老 田 、 小 嚴 、 我 還 有 老 許 ， 老 許 輕 易 不 會 應 酬 客 戶 ， 一 般 都 是 客 戶 中 有 臺 灣 人 他 才 會 出 馬 。 < b r > 這 次 客 戶 自 己 開 車 過 來 ， 我 們 在 當 地 有 名 的 粵 菜 館 點 瞭 一 桌 好 菜 ， 等 客 戶 下 車 時 ， 老 許 帶 著 小 吳 在 門 口 迎 接 。 不 得 不 說 ， 粵 菜 整 體 清 淡 ， 海 鮮 很 多 ， 我 吃 著 很 對 胃 口 。 老 許 和 客 戶 中 的 臺 灣 人 用 閩 南 話 說 個 不 停 ， 其 他 人 鮮 少 說 話 。 < b r > 吃 完 飯 後 我 們 去 瞭 當 地 非 常 豪 華 的 J Z 酒 店 ， 有 餐 飲 部 、 K T V 部 、 桑 拿 部 、 客 房 部 等 等 。 我 們 還 是 先 去 K T V ， 這 次 的 包 間 比 上 次 去 的 更 大 ， 一 面 墻 是 5 0 寸 的 電 視 ， 一 面 墻 是 1 0 0 寸 的 投 影 ， 長 達 十 幾 米 的 弧 形 沙 發 足 夠 坐 下 二 十 餘 人 ， 酒 水 零 食 擺 滿 瞭 四 張 茶 幾 。 < b r > 不 一 會 有 人 進 來 問 ： “ 各 位 老 板 是 在 包 間 選 秀 還 是 去 外 面 挑 ？ ” < b r > 老 許 主 張 去 外 面 ， 我 們 一 行 十 人 分 散 開 來 遊 走 於 “ 選 秀 區 ” ， 一 眼 望 去 大 約 有 一 百 多 位 公 主 ， 大 多 腳 踩 高 跟 鞋 ， 身 著 超 短 裙 。 公 主 們 有 的 一 人 獨 處 ， 有 的 三 五 成 群 ， 看 到 客 人 過 來 ， 有 的 公 主 主 動 搭 訕 ， 有 的 公 主 則 拋 個 媚 眼 。 很 快 ， 其 他 人 都 已 經 領 瞭 公 主 回 去 包 房 ， 隻 剩 下 我 一 人 還 在 外 面 遊 蕩 。 過 瞭 好 一 會 我 在 人 群 中 看 中 一 位 身 材 豐 滿 穿 著 紅 色 旗 袍 的 美 女 ， 長 得 有 點 像 柳 巖 ， 比 小 利 高 多 瞭 ， 是 我 心 目 中 理 想 對 象 的 樣 子 ， 旗 袍 把 她 身 體 曲 線 勾 勒 的 很 美 。 < b r > 她 叫 小 晴 。 < b r > 回 到 包 房 ， 大 傢 還 是 唱 歌 、 喝 酒 、 玩 骰 盅 ， 開 始 老 許 和 臺 灣 客 戶 先 唱 瞭 一 首 “ 愛 拼 才 會 贏 ” ， 然 後 其 他 人 唱 瞭 幾 首 粵 語 歌 ， 我 自 顧 自 吃 著 些 水 果 拼 盤 ， 小 晴 玩 著 手 機 遊 戲 。 < b r > 半 個 小 時 候 後 ， 老 許 提 議 ： “ 大 傢 都 玩 一 個 同 樣 的 遊 戲 好 不 好 ， 各 位 帥 哥 和 自 己 選 的 美 女 玩 骰 子 ， 錯 瞭 的 話 不 僅 要 喝 酒 ， 還 要 . . . ” 不 等 老 許 說 完 ， 另 一 位 臺 灣 人 插 話 說 ： “ 還 要 脫 一 件 衣 服 喔 。 ” < b r > 有 一 位 公 主 輕 蔑 的 笑 著 說 ： “ 好 啊 ， 你 們 不 要 後 悔 喔 ， 待 會 你 們 要 光 著 身 子 回 傢 瞭 。 ” < b r > 我 屬 實 嚇 瞭 一 大 跳 ， 因 為 我 根 本 不 會 玩 ， 隻 好 對 小 晴 說 ： “ 這 個 我 不 會 ， 要 不 就 不 玩 瞭 吧 ？ ” < b r > “ 不 會 ？ 真 的 假 的 ？ 我 可 以 教 你 。 ” < b r > 小 晴 講 瞭 規 則 ， 還 算 簡 單 ， 小 晴 提 議 先 試 玩 兩 局 ， 不 用 脫 衣 服 ， 試 玩 這 兩 局 我 竟 然 都 贏 瞭 。 我 心 想 也 不 過 如 此 ， 我 倒 想 看 看 你 旗 袍 下 還 有 幾 件 衣 服 。 < b r > 一 來 真 的 我 立 馬 連 輸 兩 局 ， 小 晴 之 前 應 該 是 故 意 輸 給 我 的 。 我 先 把 兩 隻 鞋 脫 瞭 ， 第 三 局 我 開 始 謹 慎 起 來 ， 終 於 在 第 五 局 的 時 候 贏 瞭 一 次 ， 這 時 我 脫 瞭 兩 隻 鞋 和 兩 隻 襪 子 ， 而 小 晴 才 開 始 脫 第 一 隻 鞋 ， 小 晴 得 意 的 說 ： “ 你 還 有 三 次 輸 的 機 會 。 ” < b r > 我 趁 著 還 沒 喝 多 大 腦 快 速 運 轉 起 來 ， 好 幾 次 運 氣 也 站 在 瞭 我 這 一 邊 ， 等 到 第 1 0 局 的 時 候 ， 我 輸 瞭 5 局 ， 隻 剩 下 褲 子 和 底 褲 ， 小 晴 也 輸 瞭 5 局 ， 她 脫 瞭 兩 隻 鞋 和 兩 隻 襪 子 後 ， 我 倒 要 看 看 她 接 下 來 會 脫 什 麼 ， 沒 想 到 她 還 穿 著 肉 色 的 長 筒 絲 襪 ， 我 倒 吸 一 口 氣 ， 硬 著 頭 皮 繼 續 玩 ， 接 下 來 一 局 我 非 常 小 心 ， 好 在 又 贏 瞭 ， 這 次 你 總 要 脫 旗 袍 瞭 吧 ， 沒 想 到 她 笑 瞭 笑 ， 伸 手 往 頭 上 一 摸 拿 出 一 根 發 卡 ， 盤 在 腦 後 的 頭 發 披 散 開 來 ， 一 股 迷 人 的 發 香 撲 向 我 的 鼻 孔 。 < b r > 我 傻 眼 瞭 ， 她 長 發 垂 肩 的 樣 子 真 美 ， 可 是 接 下 來 的 兩 局 我 還 接 著 能 贏 嗎 ？ < b r > 運 氣 不 會 永 遠 站 在 我 這 邊 ， 果 然 下 一 把 過 後 我 就 隻 剩 下 底 褲 瞭 ， 眼 看 就 要 被 人 連 底 褲 都 要 扒 光 ， 我 臉 紅 心 跳 ， 尷 尬 的 無 地 自 容 ， 小 晴 看 出 我 的 不 自 在 ， 笑 著 說 ： “ 看 出 來 你 真 不 會 玩 ， 我 可 以 讓 著 你 ， 後 面 你 輸 瞭 隻 喝 酒 不 用 脫 衣 服 。 ” < b r > 我 緩 瞭 一 口 氣 ， 然 後 接 下 來 一 局 我 贏 瞭 。 < b r > 小 晴 喝 瞭 酒 說 ： “ 我 也 不 想 脫 衣 服 。 ” < b r > “ 這 不 公 平 ， 我 都 隻 剩 一 件 瞭 。 ” < b r > “ 不 然 你 幫 我 脫 。 ” 她 拉 著 我 的 手 放 在 她 旗 袍 上 的 扣 子 上 ， 僵 持 3 0 秒 ， 我 遲 遲 不 敢 動 手 ， 最 終 還 是 她 自 己 脫 瞭 旗 袍 。 她 的 身 體 很 美 ， 美 的 我 不 敢 直 視 。 < b r > 小 晴 略 帶 嘲 諷 的 語 氣 說 ： “ 你 怎 麼 像 個 木 頭 呀 ， 沒 見 過 女 人 的 身 子 ？ ” < b r > 此 時 我 看 看 周 圍 ， 並 沒 有 人 真 的 脫 光 ， 男 人 們 大 多 隻 穿 底 褲 ， 女 人 們 大 多 穿 著 胸 衣 和 底 褲 ， 我 有 一 種 到 瞭 沙 灘 的 錯 覺 。 < b r > 兩 個 臺 灣 人 和 幾 個 美 女 在 包 房 中 間 扭 動 身 體 跳 著 搖 擺 舞 ， 坐 在 沙 發 上 的 人 一 片 歡 呼 聲 . . . . . . < b r > 很 快 我 們 就 從 K T V 出 來 瞭 ， 為 瞭 節 約 開 支 ， 老 許 帶 著 臺 灣 客 戶 去 瞭 桑 拿 部 ， 我 們 其 他 人 打 道 回 府 瞭 。 < b r > 國 慶 節 我 回 瞭 趟 老 傢 ， 父 母 一 再 催 問 我 談 對 象 瞭 沒 有 ， 尤 其 是 我 老 媽 整 天 嘮 叨 說 ： “ 你 看 咱 們 村 你 那 幾 個 同 學 ， 人 傢 都 結 婚 瞭 ， 有 的 孩 子 都 會 走 路 瞭 ， 你 都 快 2 7 瞭 咋 連 個 對 象 都 找 不 著 呢 ？ ” < b r > “ 他 們 不 都 沒 有 讀 大 學 嗎 ， 出 來 工 作 早 ， 結 婚 早 也 是 正 常 的 ， 你 看 張 磊 不 也 沒 結 婚 嗎 ？ ” < b r > “ 你 說 張 磊 ， 人 傢 有 對 象 瞭 你 知 道 不 ？ ” < b r > 我 知 道 瞭 ， 我 再 找 不 到 女 朋 友 過 年 連 傢 都 沒 臉 回 瞭 。 < b r > 過 完 國 慶 沒 多 久 ， 我 發 現 小 嚴 經 常 找 小 利 套 近 乎 ， 我 看 著 有 點 不 爽 ， 有 一 天 我 單 獨 找 小 嚴 說 ： “ 你 都 結 婚 的 人 瞭 ， 怎 麼 總 是 騷 擾 人 傢 小 利 呢 ？ ” < b r > “ 怎 麼 ， 你 看 上 人 傢 瞭 ？ 你 要 是 追 她 我 肯 定 不 會 破 壞 你 們 的 好 事 。 ” < b r > 小 嚴 這 麼 一 說 ， 我 覺 得 要 抓 緊 時 間 追 小 利 瞭 ， 畢 竟 這 麼 久 瞭 周 圍 也 沒 有 什 麼 更 好 的 選 擇 。 慢 慢 的 我 瞭 解 到 小 利 的 生 活 非 常 的 單 調 ， 下 班 後 不 是 玩 些 簡 單 的 小 遊 戲 就 是 看 電 視 劇 ， 幾 乎 從 來 不 去 逛 商 場 ， 也 沒 有 其 他 愛 好 和 娛 樂 活 動 。 < b r > 1 1 月 3 0 號 ， 我 第 一 次 請 小 利 吃 晚 飯 ， 沒 想 到 她 答 應 的 很 痛 快 。 晚 飯 吃 的 很 普 通 的 臺 灣 牛 肉 面 ， 吃 完 一 碗 她 還 加 瞭 半 份 面 ， 因 為 加 面 不 要 錢 。 < b r > 一 個 星 期 總 有 那 麼 一 兩 天 ， 我 和 小 利 會 留 下 來 一 起 加 班 ， 我 加 班 是 因 為 真 的 有 工 作 ， 而 她 大 多 是 覺 得 回 宿 舍 無 聊 ， 在 辦 公 室 打 發 時 間 而 已 ， 後 來 隔 三 差 五 ， 我 都 會 請 她 吃 面 。 < b r > 1 2 月 2 4 號 ， 平 安 夜 ， 辦 公 室 隻 有 我 們 ， 我 拿 著 一 個 紅 富 士 ， 鼓 起 勇 氣 對 她 說 ： “ 小 利 ， 我 喜 歡 你 。 ” 小 利 笑 瞭 笑 ， 收 下 瞭 蘋 果 ， 就 算 是 默 認 瞭 吧 。 |